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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 人 縱囚論- 原文、翻.. 口 o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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~ JJ如是者矣。日:太宗之參此,所以求此名
也。然安知夫縱之去也,不意其必來以瘟免,所
以縱之乎?又安知夫被縱而去也,不意其自歸而必
獲免,所以復來乎?夫意其必來而縱之,是上賊下
之情也 ; 意其必免而復來,是下賊上之心也。吾
見上下交相賊以成此名也,人烏有所謂施恩德與夫
知信義者哉?不然,太宗施德於天下,於繼六年
矣,不能使小人不詞極惡大罪,而一日之恩,能
使視死如歸,而存信義。此又不通之論也!
然則何詞而可?曰:縱而來歸,殺之無赦。而又縱
之,而又來,則可知詞恩德之致爾。然此必無之
事也。若夫縱而來歸而敖之,可偶一烏之爾。若
屢誤之,則殺人者皆不死。是可移天下之常法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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